叶剑锋挑了挑眉，算是听出问题来了。不过他没吱声，只是眯着眼睛吸烟，等着揭晓答案。
夏奕骋吞云吐雾好一会儿，才再次开口。
“昨晚我们去超市，有个小孩子当众问她妈妈，说赵嘉悦是不是她说的那个贱人。所有人都看了过来，赵嘉悦第一反应就是一把拽住我的手臂，生怕我冲出去。”
叶剑锋总算是明白了。他是心疼赵嘉悦了。
“我这三十多年都活得很洒脱，头一次觉得这样憋屈。我也一向对自己的能耐颇具自信，还是头一次觉得自己这样无能。那种心情……”
说不出来，也无法用词语去形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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